“怎么啦?”
朱夏缓慢地呼了气:“恭喜你,又上搜了。”
姜喃一愣,“看你这个表,估计又是黑我的。”
朱夏:“猜对了,没奖励。”
“不是。”姜喃说,“我招谁惹谁了?”
朱夏:“这个圈就是这样,你只有糊了,才不会有这么多事。一旦有知名度,想踩着你上位的人多得是。”
“你就算不招惹别人,买通稿黑你的人也多得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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