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兰一时语塞，华兰忍不住问：“四妹妹，我问你，当初若是林小娘没有自荐枕席给父亲妾，她会如何？”

墨兰看着姐妹们，继续发呆。

华兰接着说：“祖母外刚内柔，慈善宽厚。林小娘与她非亲非故，半路投奔而来，她都当自家小姐看待。若是林小娘不自甘堕落，祖母定会给她找个好夫婿，嫁过去就是正娘，不必妾。”

墨兰终于回过神来为生母辩解了：“我外祖母也是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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