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的那躁意和戾气在一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，只在他的大脑里划过，带来了一整片的空白。

男生寝室向来是吵闹的，他听不见声音，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凝固住了。

在章羽给他说这件事的时候，他是错愕的，甚至是不可思议的。

他从来没想过这件事的真实，也从来没有去怀疑过这件事。

在他模糊的记忆里，那一次车祸，他睁不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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