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白初贺望着他，“他很。”

初到南市时，这一片的绿化尚未完善，一条路上只稀稀拉拉了几颗香樟树，而这颗是其中最瘦小的一颗。

前一晚似乎了暴雨，雷打掉了这棵树的一边枝干，掉在地上，看着更加凄惨可怜。

白初贺第一看到这颗树时，心里在想，也许这颗树活不到未来，也许不久就会被砍掉，不知消失在哪里。

但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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