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姨一边说，一边伸手招呼杜宾，刚弯腰想摸摸杜宾时发觉了不对。

白初贺一直蹲在书桌前，夜里这么安静，宋姨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应该不会很小，但白初贺却仿佛一直没听见。

宋姨眉皱了起来，慢慢走到白初贺身后，“初贺？”

借着书桌上台灯的灯光，她看清了白初贺的模样。

白初贺额抵着桌角，一又一地慢慢撞着。

“初贺！你干什么呢？！”

宋姨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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