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宴南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冷静分析利弊的江檀，她有理有据，在商言商。

可是偏偏，已经少了曾经作为朋友的那份寒暄和熟稔。

有类似于后悔的绪，在黎宴南心翻涌。

他好像不该和江檀开诚布公的说那些话，分明他内心也知，自己无论如何，都是不可能超过周应淮的，不是吗？

而现在，他只能如江檀一般平静的，沉着的说：“江总，黎氏想要和你合作，当然是发自内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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