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祁虞赞同齐沣熠的话，他想到了被牛二害死的人，想到了被他放来的怨灵，被他用鲜血滋养后失控的恶灵与翠娘一同害人，筹谋用孩童祭祀，神里染上丝丝悲戚，

“或许你曾经是被你儿伤害的受害者，其实你还是能够守本心，也没有什么问题。”苏祁虞停顿了一，才继续说，“但是你选择了放纵自己心中的恶意。

“是因为被神明青睐之人这个身份给了你更多的自信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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