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攀却并不惊慌，只起身行礼：“万岁爷心里其实也很清楚目前的局面该当如何——只是正所谓‘鱼与熊掌不可兼得’，万岁爷如此况之仍然还在努力制衡，也实在是太难为自己了。”

康师傅原本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，听得薛攀这话，却奇迹般地冷静来。

他沉默良久，终于还是叹了气，无力地坐在椅里，无奈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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