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珊月没有在质问，就用平常聊天的语气说：“之前认识吗？”

顾凌坐端正，背靠在椅上，重重地叹了一气，他实在太累了。

他有气无力地解释：“认识，她是我去留学时认识的学妹，是我用薪把她从其他公司挖过来的。”

“有非用她不可的理由吗？”

顾凌突然怔住，好像是在思索该如何回答。

……

见他半天也不说话，林珊月不悦地皱眉：“很难回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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