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骏。”季野咽瓶底的酒，问了思考了一午的问题，“你说他从这里跳去的时候，心里会想着什么？”

“我不知，可能会想着他这些天遭受的屈辱，可能会想着他的人，比如他哥哥，也可能会有一瞬间的后悔。我从来没有想过自杀，所以我不能同身受。”于骏说，他问季野，“你想过自杀吗？”

“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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