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我很麻烦，觉得我限制了你的自由，觉得和我在一起很累。”

司玉背对着贺云，没能看见他的摇。

“那就告诉我，让我不要再缠着你，让我去找一个人。”

司玉转过身，看着背对光线的贺云。

贺云的身形依旧大拔，但又好像只是一副伫立在杂草和岩石中的失魂躯壳。

“司玉。”

“闭嘴。”

贺云今天给他的「惊喜」太多，司玉不想再听。

他撞开贺云的肩膀，将贺云和他的那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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