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丞钧面无表地站在横七竖八的尸身之中。他早已分不清来者身份，更不在乎杀了谁。

察觉到另一抹气息，萧丞钧微一偏首，眸光森寒。

姬瑶正站在密林另一端，怔怔地看着他。

萧丞钧瞳孔一缩，麻木的心久违地尝到了一丝痛楚，他漠然地转过身。

“师兄！”姬瑶急声喊住他。

萧丞钧脚步未停。

姬瑶追很远，可萧丞钧故意隐匿气息，本不是她能追到的。

“混蛋。”她说。

说好了不会分开，不会骗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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