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刚刚的你来我往讨价还价，相比两人这几句话说得格外真诚。

看着第一轮的谈判毫无结果告终，双方对这样的结局都很满意。

现在这个阶段无非就是彼此试探，人生乐事，棋逢对手，酒遇知音。

正当戴俊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，却看到顾衍从外面走了来。

只是瞄了一戴俊，就好像把他完全当成空气一样，直奔白挽清。

“怎么这么慢？工作谈完了吗？你不是说要去吃饭？”

看着顾衍走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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