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张，早啊！」钱海英眉开笑的打招呼。

张凡心里明镜儿似的，肯定是黄鼠狼给拜年，「钱姐早！有事啊。」

「没，哎，小张，你这大男人，怎么？还在记恨钱姐昨天麻烦你跑公文审批的事儿啊！」钱海英倒是直接。

「哪里？钱姐，这是工作，应该的，我的意思是今天用不用过去局里了。」张凡。

「年轻人，多跑跑，对以后工作有好。」

好你妹啊，张凡心里这个气，自己是给副主任开车的，完全有理由不乌她，那还是刘冰给自己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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