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范哲坤说错在自己，但我也很清楚他是想让我到有所亏欠。这是很常见的话术，刻意退而求其次，最后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，但至少不让这条路因为我一句话就完全堵绝。

然而清楚归清楚，那些学生会失望应该是事实，虽然只有一个人能拿到那笔巨款，但是有一个总是好过没有，我直接拒绝确实会让他们的准备白费。

另外，我有好奇范哲坤究竟准备了怎样的资料给他们，但我又不想直接问，显得自己没什么底气。

想来想去，按照这位老先生的话去，居然变成最佳选择，实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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