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3月12日她正值女性最美丽的岁月,娇颜更胜任何鲜花名卉,身上穿着妇女装扮,但脸容仍然似是待嫁闰女。
与当初相见,少了数分清涩,多了成熟的感觉,正值由少女晋身女人的阶段,犹如初熟仙果,让所有男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下。
来者当然是近年艳名远播,统领群丐的丐帮帮主黄蓉。
黄蓉面带微笑,但笑容却带着肃杀之意,手持的碧绿打狗棒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地上,每一下都敲在彭长老暴跳的心上。
彭长多看出黄蓉心中的杀意,知道要糟,不敢再偷望,伏在地上,面孔埋于双臂之间,难掩惊恐地抖震着。
「说啊!继续说!」黄蓉带着讥嘲的声音响起,但彭长老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好在黄蓉根本不用他估。
「继续求情,如果你能说服我,我就饶你一命」语毕,索性坐了下来,看这胖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。
明知黄蓉一心玩弄,但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,彭长老绝不放弃,五体投地的爬到黄蓉面前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:「帮主可怜,我老彭现在一无所有,既被逐出丐帮,更被武林中人唾弃。
我走投无路,唯有以浅薄的医术,云游四方,只希望觅得一栖身之所,我是有骗人,但绝没有害人啊!请帮生放我一条生路,我立即走,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于你老人家面前」他声泪俱下的演出,只换来绝色少女的又一下冷笑。
「如此说来,我逐你出帮,岂不是赶绝你,迫你去骗人的罪魁祸首?」「不敢、不敢…」「好!我姑且当你所说是真,但这少女又是如何解释?」黄蓉打狗棒轻举,指着床上仍然失神呆坐的少女。
「且听我一言」彭长老绝望地狂喊,突然爬了起来,抱着黄蓉的一对玉足,抬头哭着道:「我是真心爱此女子,只是他父亲嫌弃我年纪大,不准我娶她,我才出此下策…」黄蓉本是大怒,心想:「如此荒诞大话,竟敢说出来,莫非当我是傻的」正想把彭长老毙于棒下,但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泪眼婆娑,心头竟然有些不忍。
彭长老稍止哭声,柔声道:「帮主,彭长老效忠丐帮多年,无功有劳,你就行个好,放我一马」黄蓉看着他诚恳的目光,只觉他说得非常有理,高举的打狗棒缓缓的放了下来。
彭长老见状大喜,连随的道:「是了,打狗棒太重了,放下吧、放下吧…」只见黄蓉神色迷茫,似睡非睡,手已似提不起来,正是中了他「慑心术」的先兆。
彭长老原不相信能再以此术迷惑于她,只是性命悠关,唯有尽地一搏,想不到一击得手。
他正想乖胜追击,黄蓉忽然杏眼圆睁,凌厉的眼神直刺进彭长老心坎,他顿觉脑海一片空白,竟然不知如何反应。
「哼!你也有这一天了」黄蓉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奸笑。
要知黄蓉何等聪明,又早有戒心,一看彭长老眼神有异,深知不妙,立即运起九阴真经记载之移魂大法反击。
当日轩辕台前,黄蓉正是以此术反制彭长老,令他出丑人前。
移魂大法能载于九阴真经之中,自非等闲,与下流的慑心术相较,更是一天一地。
当日黄蓉新学乍练,已令彭长老无法招架,如今功力大增,彭长老近年虽有奇遇,但一碰之下仍然不敌。
这等精神异术交锋,最讲优胜劣败,彭长老功力不及,作法自弊,邪术反噬,反被黄蓉控制。
黄蓉看彭长老神色呆顿,一如床上少女一般,只觉好玩,顽皮之心顿起,决定作弄彭长老一番。
她再次运起移魂大法,功聚双目,凝视眼中已无神采的彭长老,模彷其施术的方法道:「彭长老,你已经很累了、很累了,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、服从…」她其实不知如何操控别人,移魂大法着重的其实是坚守本心,不是迷人心神的功法,于是她只好胡说一通。
但彭长老遭慑心术反噬,神智已混乱,也就乖乖的听着指示,呆板的跟着道:「服从、服从…」黄蓉深感好玩,兴奋地继续:「不错,服从…」突然感到神思怠倦,天旋地转,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。
这念头方起,已觉不妥,欲强振精神,又闻到一阵淡淡的异香,眼中疲乏之意更浓,就只是觉得很累、很软,手足也无力,打狗棒非常的沉重,几乎握不稳。
黄蓉知道那香气有异,回头想找出异香的来源,发现味道来自彭长老点起的那支红烛。
烛影摇红,晃动的火光之中赫然夹杂一丝微仅可察的红烟,心中叫糟…更糟糕的是,黄蓉被烛香所迷,神思一松,彭长老立即转醒过来。
他在慑心术上浸淫多年,反应较黄蓉快上千百倍,看到她的模样,知道是受到迷香的影响,机不可失,立即催动邪术,再次紧扣着黄蓉的心神。
「帮主,你累了,好好的睡一觉吧!」彷彿那天被迷惑的情况再临,黄蓉惊觉眼皮重如铅坠,手足俱软,一身武功无从施展,立即反运移魂大法,希望反制对手。
论功力及意志,黄蓉无疑优胜,一经催动,彭长老立即感到强大的精神压力涌至,耳边彷彿又再听到黄蓉那动听的指示:「服从、服从…」他知道方才已被种下暗示,这刻于移魂大法引领下被激发出来,也鼓尽最后一口气,以毕生意志,将慑心术运至顶峰。
一时之间,二人争持不下,就连话也说不出来,就只是互相瞪视着,看哪个先撑不住倒下,又或是移开、合上眼睛,都会落入对方术中,后果难以想象。
黄蓉有「移魂大法」护身,术法本来占优,但却被迷香影响。
那不是普通的迷香,而是彭长老精心研制的「摄心烛」,本是用作让闻者心神放松,更易受邪术控制。
他早就服下解药,燃起本是为了方便控制那少女,想不到反令黄蓉着了道儿。
黄蓉不知那到底是什么迷药,就只觉香气越来越浓,越浓头脑就越混沌,在她心中,竟然也响起了那几声:「服从、服从…」的呼唤。
那声音对她的诱惑更甚,只因那根本是她自己的声音,听来就好像来自心底的回响,异常亲切,抗拒之心也就不太强烈。
但彭长老也不好过,他功力浅薄,慑心术运使太久,已是力有不逮。
他很清楚慑心烛的影响有限,长远下去,一定敌不过年青力壮的黄蓉。
心想左右是死,唯有冒险使出最后杀着。
黄蓉迷蒙中看到他脸露毅然神色,忽地伸手扯下一直罩着左眼的眼罩,本应瞎了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痊愈,更散着诡异莫名的紫气,异色双瞳,同时流露出摄人心魄的异芒,只是黑色的让人心神被震慑,而紫色的不住的变幻闪烁,如生出吸力般诱惑着黄蓉的心神…一摄一魅,新力军的加入打破原本势均力敌的形势,黄蓉骤不及防之下,头脑如被重击,心神终于失守。
此消彼长,使出崭新力量的彭长老气势大盛,豁尽最后一口气,同时驱动双瞳的力量,希望在精神上全面压倒绝色美女。
黄蓉还在苦苦支撑,但诡异的双眼不住的进迫,好像越变越大,慢慢地眼前就只剩下一对眼睛,然后天地之间都好像被纳入那对瞳孔之中,自己亦被紫与黑两种包围。
不知何时开始,黄蓉心中就只剩下黑与紫混成的旋涡,还有如发自内心的声音:「服从、服从…」她彷彿听到自己在说:「你已经很累了、很累了,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、服从…」是的,她实在很累了,唯一想的就是服从、服从…「叮!」打狗棒跌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音,但黄蓉已经听不到,她只能瘫坐于椅上,姿势奇怪的凝视着眼前的胖子。
彭长老学懂慑心术以来,从末有过这样畅快的感觉,透过精神上的接触,他清楚感到眼前绝色的心灵完全放开,任他驱使、控制,而不是单纯的呆滞,如傀儡般一句话一动作。
他更感觉到,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,眼前的绝色美女会绝对服从他的所有指示,因为从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从两个字。
这不是原本慑心术可以达到的效果,也非紫瞳的力量。
那紫瞳其实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,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,名为「迷情紫瞳」,有魅惑人心的效用,与震慑心神的慑心术功能各异,要练成必须采补七十七位处女的精元,这也是他躲在穷乡的原因。
只是处女之数末足,紫瞳大功末成,但他在命悬一线之下,无比决心加上运气,首次出击就大功告成,而且猎物还是如此美艳动人的少妇。
能控制黄蓉始终是巧合,如非她一时起意想控制彭长老,反被精神反噬,陷入了自己发出的指令中,紫瞳再奇异也难夺其心志。
紫瞳末成,使用一久,立即既热且痛,彭长老慌忙散功,小心翼翼地盖上眼罩。
这眼睛可是他的秘密武器,珍若性命必须小心保护,而且末练成前,紫气聚而不散,望之如拥有一只紫色眼睛,形相怪异,一定要遮掩。
好在黄蓉已然被控制,暂不需要再动用紫眼的力量。
一想到黄蓉已任由摆布,彭长老心头一热。
他的被逐、瞎眼两大憾事,完全是和郭、黄二人有关,但自初见黄蓉那天开始,他就拜倒在其绝世风姿之下,在睡梦中、于幻想间,一次又一次把这高高在上的绝色帮主奸淫。
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练成紫眼,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黄蓉,再调教她成专用的性奴。
他一度以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,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达成愿望。
彭长老来到黄蓉面前,低头细看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。
她的确得天独厚,江湖奔波数载,肌肤仍如少女时一样幼嫩细滑,俏面上竟无任何瑕疵细纹,就象是最完美的工艺品。
沉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脱,多了鲜见的清丽平静,不施半点脂粉,但仍然肤色红润,朱唇饱满,轮廓分明。
彭长老美女见过不少,但这样的绝色还是生平仅见,有她秀气的不如其艳;艳光四射的又没有她的聪慧;聪明知书的,更是不若她灵动活泼。
最令彭长老喜出望外的,是黄蓉出众的身段。
平日只觉其娇小可人,但近距离细看,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肉,浮凸有致。
此时她瘫于椅上,手脚摊开呈大字型,薄薄的上衣紧贴胸膛,曲线展现,沉重的呼吸间香气可闻。
天生的无双姿容身段,融合优秀教育所培养出的秀气,结合成黄蓉特有的魅力。
也难怪当日欧阳克一见钟情,即使身残,也要将她娶回白驼山。
花丛老手如彭长老,也是食指大动,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。
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,必先攻心;同样地,肉体投降,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。
这是彭长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。
身心并重,论到攻心,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慑心术。
「黄帮主、黄蓉,乖乖的看着我」黄蓉如言前望,但神情迷蒙,瞳孔完全失去焦点,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,但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,那是一只眼睛,一只充满力量、威严,细小但闪亮的眼睛。
她一找到焦点就舍不得放开,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,让她迷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