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常理应该是罪犯见了你们才到张，遵纪守法的人见了你们应该到亲切。但不知是什么原因，现在什么人见了你们都会到张，也许是你们过于严肃了吧。”

“你觉得你是个遵纪守法的人吗？”祁长单刀直入地问。

“那当然。要不你怎么会一个人到我这里来呢。”

尚融接了一杯递给祁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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