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绪家里的事她三言两语代了，郑可心仿照她，也把自己家的事概括了一遍。

蒜的小事茶余饭后聊起来，能废话一箩筐的讲上好久，等到了这家破人亡的大事上，两个人却沉默又沉默，一句话结束老半天才等来一句，好像没什么好说的。

苦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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