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长夜对她来说，就像是梦，总是那般不真实，她抓不住，留不住。

有时候觉有些疲惫，和姬长夜在一起到底是对还是错。

“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那个穷秀才？”柳夫人见沐挽歌陷入沉思，里是化不去的哀愁，不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：“过去了就过去了，别想那么多，世上好男儿多的是，别为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伤神。”

她之前和徐二娘提过这事，徐二娘说过刘成的事。

柳夫人怕是误会了，沐挽歌也不想解释，摇：“我没事。”

“没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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