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济不要,你知道我最怕疼了。”
“用印。”薛镇冷声道。
薛济咬了咬牙,选定了美人臀肉下两寸的地方,烙铁狠狠的压了上去。
“啊……”姜彦撕心裂肺的惨叫,疼的恨不能昏厥,偏又无比的清醒,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皮肉被烧灼的痛苦。
一阵皮肉烧焦的气味后,烙印拿开,白嫩的肌肤上已烙下了“淫奴”二字。
自此,姜彦便是薛家的淫奴,是可以随意淫奸蹂躏的家妓。
姜彦疼的浑身冷汗涔涔,被人从木驴上抱下来时,全身都湿透了。
在薛济的求情下,老太爷开了恩,让姜彦可在薛济的院子里住半月,半月后再搬去奴院。
“明日找个稳婆来,坏了他的胞宫,淫奴不得有孕的规矩不能坏。”老太爷说道。
“父亲……”薛济颇为不忍的惊呼了一声。
“三弟既是疼惜他,倒也不急。”大老爷凑到老太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,老太爷微微颔首。
随即老太爷便让众人散了。
姜彦被带到了三房的侧院,被安排来照顾他的竟是一直在身边的小厮——听竹。
“公子,奴才来给你上药。”听竹端着托盘进来,一见姜彦便眼眶通红。
“听竹,怎么是你?”
“奴才作为二姑娘的陪嫁过来的。”听竹将一碗药汁递给姜彦,“这是三老爷让准备的,说止疼极好,喝了公子能睡个好觉。”
“是我识人不清,自作孽,劫数难逃
。”姜彦煞白了脸,身上的烙伤疼的厉害。
可更让他难受的,是他有眼无珠,让自己落到如此地步。
“公子万万不可自暴自弃,因着公子逃婚一事,族中发难,夫人被关到了家庙。公子若不设法搭救,夫人可要受苦。”
“怎么会?”姜彦神色大变。“他们怎么能这样?”
关到家庙,并非只是关押而已,日日都要受刑的。
甚至妇人被关入家庙,刑罚更是千奇百怪,裸身受刑都是常有的事。
母亲如何能因他受这般屈辱?
“自从老爷被贬官,在族里说话越发没有分量。”听竹叹息了一声。
夫人乃是老爷继室,不同于其他房的夫人是官宦人家出身,因着当年姜家缺大笔的银钱,故而有大笔嫁妆的夫人便以商贾之女嫁入了姜家。
大房这些年来固然因为有夫人的操持而巨富,可因着出身,夫人在族中地位颇低。
“此番自是有人借机发难,只怕是冲着大房的银钱去的。”听竹压低了声音。
“我也知晓事情不寻常。”姜彦咬了咬牙。
那些匪寇奸污他,又把他扔到了薛家大门口,实在太怪异了。
若是寻常匪寇,抓了美貌的双儿或是女子,大抵会玩腻了再卖到妓馆去换一笔银子。
将他带回京城,扔到薛家,这太冒险了。
如此赤裸裸的打薛家的脸,薛家这种皇亲国戚,哪有不出气的道理。匪寇惹上薛家,不是自寻死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