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后,三人之间还是怪怪的。谢尧阴阳怪气谢禹,谢禹直接口吐芬芳。
徐念清夹在他们中间很是为难,维护谁都不是,然而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。
谢尧说:“我们先做,你等着。”
谢禹不甘示弱,“凭什么,我是弟弟,你得让着我,我先。”
徐念清抚额,“不能一起吗?”
谢尧撇撇嘴说:“我不想和他一块儿拥有你。”
“我才不想和你一块儿呢,说得好像我很乐意似的。”
“你们当我是什么,泄欲工具吗?自个儿在那商量,问过我的想法了吗?”她抬手给每人脑瓜一记暴栗。
他们吃痛地大叫,徐念清拎着他们走进卧室摔到床上。
“不是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谢禹撅着嘴说。
“不管是不是,但你们真是欠收拾。吵了几天了,我脑瓜都被你们吵疼了……”徐念清打开柜子,拿出一个箱子,从里面取出了一件东西。
“这什么?”谢尧往床后缩。
“过来。”徐念清拉过他,拿着口塞反背铐在他眼前晃。她先把口塞塞进谢尧嘴里,把他双手背到身后铐住,脱下他的裤子,调节好口塞和手铐接绳的长短。
“唔……”谢尧冲她摇摇头,徐念清拍了拍他的脸,去抓谢禹。
“我也要吗……”他瑟瑟发抖。
徐念清给他快速解了裤子,丢到地上,命令他:“跪着。”
“你要干嘛啊……”
“你跪不跪?”
“跪跪跪……”谢禹乖乖跪好。
徐念清拿出一个和谢尧不一样的玩意儿,走到他身后,把他的两个蛋蛋固在锁芯木枷中,并把脚铐戴到他脚踝上固定住。
“宝贝,为什么谢尧只被绑手,你不仅让我屈辱地跪着,还得绑我的蛋蛋……”
“你再多说两句?”徐念清拿过一根羽毛调教鞭,在他身上抽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