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——呜!”季恬仅是泪痕的双眼又被逼出泪水,脸上全是被耍了的不敢置信,嗓子像是被捅破的风箱一般“嗬嗬”声不停。季恬活像一只撞在树桩上的兔子,晕眩了一阵,白白等待着猎人的捕捉,如今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给亲生儿子舔鸡巴,连忙想要挣脱后面的桎梏,双脚踢个不停。
季恬终于惨叫出声,被既定事实辱弄地不堪忍受,竟然胯下的逼道又淫贱地喷出一股水,狂溅在那搓弄着会阴的肉屌上。沈浔的鸡巴被热浪激得满足极了,还没有塞进逼道就已经让他下腹收紧,不由得愉悦地叹道:“爸爸你居然都是用逼高潮,前面这玩意儿不会废了吧?这还是屌吗,不会只是摆设吧?你还是男人吗?干脆把你前面这不中用的玩意儿给废了吧?你也就只能张开骚逼被男人干!等我们射到你的骚逼里,把你脱光了扔在厕所里,让所有男人公狗来观摩轮奸你的淫逼好不好?嗯?”
“爸爸,真乖,就是这样,再舔一下,真可爱。”沈瑜带着笑意和恶意说道。
季恬的意识再次浑浊,双眼失了焦距,那根驴鞭抵在他的嘴里,口腔完全被占据,然而硕大的龟头无法逼进喉头深处,口鼻被浓厚的阴毛覆盖,让他快要窒息了。难以想象的深度的挺入却还留有长长一截在外面,连多余的唾液都汩汩流下,。他快喘不过气了,精神紧绷到极限,头皮发麻,嘴里也没了动静,他甚至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,为什么小时候的一个小豆丁长成了现在这样,他觉得他快死了。
似乎是被季恬消极的态度给激怒,沈瑜给他兄弟一个眼神,将性器抽出来。
似乎是停下了?季恬张着合不上的嘴不停地咳嗽着,视野里全是被激出的水意,看不清儿子的表情,就暗暗庆贺新鲜空气的流入。他还庆幸着儿子留有一丝好心放过他,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本不该是父亲和孩子的相处模式,泛着嫣红和水光的眼睛向上看去,卷长的睫毛被濡湿,小鹿一般的眼眸眨了眨,露出了少女般的娇憨神色。
突然被后面的一双手揽过下腹抱了起来,漫步走到他和丈夫的卧室床前,横放在床铺上,让季恬的大半个头颅悬空在床沿上,让口腔和喉管连成一条直线。季恬突然有不好的感觉,但下巴的疼痛令他说不出话语来阻止下一步发生的事情。
“唔——嗯!呜呜——唔!!!”就着这么一个姿势,再次被沈瑜令人窒息的粗壮肥硕的肉棍肏进连在一起的口腔和喉管。趁着季恬还没有反应过来,沈浔掐住他的纤细的腰肢,将自己胯下的驴屌向季恬被捅开的淫逼顶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