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问纪南是否会影响精神体的恢复,他知道彼此都需要一场极致的性事,需要对方的全部。伴随疼痛也没关系,他们想要得发疯。
军装纽扣随着纪南的吻一路解开,胸前的红樱被不加顾及地咬弄吮吸。边越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战栗,却未加阻止,反倒扣着纪南的脑袋让他舔舐得更狠更用力。另一边的红樱被夹在修长的指间玩弄拉扯,指甲恶劣地扣着乳尖,直到它肿胀发烫。
“啊哈”边越的喘息无所顾忌,乳头被作弄的快感让他腰肢止不住地抖。但他还想要更多,他知道纪南也需要更多。放开纪南的发尖,手顺势而下摸上纪南的裤腰,猛得一拉,让那蓬勃的帐篷顶在自己腿根,
“嗯脱裤子。”
身体被翻转,左边手腕自始至终都被纪南牢牢攥着,趁势被反扣在自己后腰,任由鲜
血透过半截手套,弄脏了军服。
上午纪南为自己扣上的裤腰,下午就这样在林间被解开。随着一拉堪堪退至大腿根。为了稳住身形,边越只得用右手撑着树干。他知道自己的后穴在刚刚接吻时就流水了,如今水迹早已湿了臀缝,甚至微凉的空气还激得小穴微微收缩。
随着又一声扣带的清脆响声,下一秒炽热蓬勃的性器不带任何犹豫,龟头抵在穴口浅浅磨蹭两下,确认湿润程度后狠狠往前一顶
“嗯!”
那一声喘息,是两人同时叹出的。纪南感受到边越在被进入那刻腿软的一瞬,连带右手指甲死死扣住树干。纪南几乎被烧断的理智下依旧有一丝酸涩的心疼蔓延。
伸手搂住男生的腰拉向自己,性器进得更深的同时让边越尽可能靠向自己的胸膛,同时牢牢护住那受伤的左手。
“嗯哼”
随着老虎一声轻哼,青龙咬着人衣领径直拉开,让军服半挂肩膀尽数露出,低头咬在了边越的肩头。与此同时,性器不再犹豫径直开始了顶弄操干。
“嗯呃啊哈”
纪南顶得太凶狠,边越晃得太厉害,甚至大树的枝干都微微摇晃,再度飘下片片绿叶。
性器全进全出的抽插下,边越直接打开了腔口,让纪南直接顶入,在最隐秘的地方作恶。肩头被咬得疼,伴随舌尖的吮吸却让疼痛一同化为了快感。
直到纪南睁开眼,在顶弄下看着那上面的清晰牙印,汗水随着颠簸落下,将那一片红染得愈发色情。舌尖探出轻轻舔掉,吻继续缠绵,一路至边越颈侧。牙依旧控制不住地轻咬,如果可以,纪南当真想就这样把人彻底吃掉。最好吃得干干净净,让他彻底与自己的灵魂相融。再也没人觊觎,再也不会弄丢
“边越,我爱你。”
低沉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边越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时鼻尖有点酸。只能顶着激烈的晃动偏过头,趁纪南放过自己脖颈时凑上前叼住了他的唇,轻轻碾磨,
“我也爱你。”
下一秒,两人同时闭了眼,舌尖再次抵死交缠,任由水渍随着换气顺着嘴角流下,不顾啪啪的顶撞声在林间回荡惊起一小群飞鸟。他们在异星的丛林如动物般交媾做爱,不看那噩梦般的过去和迷雾般的未来,只试图用激烈的性事告诉对方,
我爱你,你拥有我。
白灼喷吐在枝干那刻,后穴极尽绞紧下水液打湿了纪南的军裤。与此同时,交战的唇舌分了胜负,边越在高潮下彻底失了呼吸的频率,腿抖得甚至让纪南险些搂不住。
那是极致的快感,于两人而言都是。唇舌短暂分离间,性器依旧在腔内耸动,但老虎知道青龙在加以控制。
边越觉得自己疯了,他睁眼望向那双浓重墨黑的瞳眸,他知道纪南的不安全感,所以想要给他自己的全部,想让他尽情发泄。
张口,轻轻咬了下纪南的唇,
“嗯我还要。”
他们太知晓彼此的想法,知道什么能让对方彻底失控。纪南望着那双棕色的眼睛,只轻轻答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随着纪南向前一带,边越赤裸的胸膛径直靠在了粗粒的枝干上,
“嗯”晃动下边越只能歪过头,防止脸侧被蹭到。哪怕纪南依旧抚着他的腰,理解这样只是防止他的跌落。但肿胀的乳头还是逃不过颠簸的摩擦,磨得他浑身发颤轻哼,下身又有了挺立的趋势。灭顶快感的慌乱下,边越还是唤了声,
“纪南”
纪南没吭声,当边越说出那句邀请时,这场性事在入夜前就不可能结束。极尽放纵下他依然记得那受伤的左手
将那沾满鲜血的手带到嘴边,目光看向被顶撞得战栗的男生,后穴的汁液已经顺着交合处打湿了一片草地,沉声道,
“忍一下。”
“等啊哈嗯”
张嘴咬住被血液浸透的手套绑带,偏头咬开时拉扯了伤口,疼得边越指尖不住颤抖。
不同于下身凶狠的耸动,纪南张嘴含住指尖轻轻舔了下,是温柔的安抚。
边越知道他要干什么,慌乱下道了句,“嗯不要脏嗯”
纪南置若罔闻,他们没带药出来,但好在契主的体液能帮助契子伤口的愈合随着手套被咬着脱下,纪南的脸侧也染了几道鲜红。皮肉翻开,他知道老虎疼,那就用更凶猛的快感帮他“疗愈”。
“啊哈纪南!”边越红着眼偏过头,对上纪南目光那瞬眼前蒙了层水雾。他想挣开束缚,但纪南抓得太紧,与此同时自己的性器又被操硬了,随着颠簸再次在射精边缘徘徊。
纪南就这样看着他覆着水光的上扬眼尾,又说了遍,“忍一下。”
话落,舌沿着指尖下落,覆上了掌心那条骇人的伤口。
“嗯!靠”边越转回头,手很疼,但也没那么疼。他更在意的是血弄脏了纪南,他不喜欢
这样。
浓密树林随着身体的颠簸在眼前晃得厉害,后穴和乳尖的快感层层叠叠让边越快喘不上气。偏偏疼痛的伤口被纪南温热的舌尖一点点舔舐抚平。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的高潮愈演愈烈
“啊哈”后穴又喷水了,将树下一片草地淋得光泽发亮。
不止是边越,性器每次进出穴肉都绞得太紧,汁液随着啪啪声带出阵阵水花,点点白沫衬着艳红的穴肉,让纪南只是扫了眼便不再敢看。血腥味儿化在嘴中,进一步激发着凶兽骨子里的暴戾。纪南承认,他每一下都是狠狠顶在腔内的最深处,每一次掠夺,他都抱着将老虎彻底完全占有的强烈冲动。
伤口在舌尖的舔弄下,疼痛感稍加减退。边越眼前一片朦胧,他无处可躲,就这样沉浮在欲望的海洋中,纪南这次做得太狠。自己军装堪堪挂在臂弯,腿每次要下落,都会被纪南半扶着重新站起。让边越不禁有种异样的想法,他方才或许真的不该招惹纪南。是不是之前每次做爱,他的契主都有意收着了
思绪不过一瞬根本抓不住,水汽随着颠簸逐渐成型,化作点点水珠沾染眼睫。直到某一瞬间,在纪南又一次重重顶入那最敏感的位置时,强烈快感下一丝异样让边越彻底失控,
“纪南啊哈等等慢点嗯!”
身后的撞击没有如老虎的愿。甚至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,边越知道纪南在射精边缘,自己舍不得让他在临近发泄时停下。奈何后穴在不断的高潮下,濒临崩溃的快感让边越恐惧,发抖。
纪南将老虎的血液尽数吞噬,舔得一丝不剩。身前人湿得一塌糊涂,连带自己的裤腰也湿了大半。当性器再次强势地顶开层层穴肉一举进入最深处时,纪南放开了边越的腰,扯着他的头发凑上前找到了老虎自己咬出血的唇。
“嗯唔”
血腥味侵蚀口腔那刻,滚烫的白灼尽数打在穴心,激起近乎痉挛的震颤
与此同时,淅淅沥沥的精液再次弄脏了枝干,边越还在忍,忍得眼泪顺着眼角落在了唇舌间。他不想,做出这么丢人的事。
偏偏,纪南射精间腰再次往前一挺,将自己的胸膛再度撞上枝干摩擦。小穴贪吃,层层咬紧是极致地配合献媚。边越一声哭腔没忍住哼了出来,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极尽忍耐下,还是选择了背叛
一道细碎的水液再度洒落枝干,沿着粗粝的树皮蜿蜒而下,和之前留下的白灼融为一体。
边越没吭声,甚至连所有的喘息轻哼都恨不得咬死在牙间。只有身体剧烈的震颤证明着他叛逃的控制力。
纪南望着那双棕色的瞳眸愣了瞬,只见边越红着眼尾尽力装着没事样儿,甚至眉眼间散不去的戾气还带着警告的意味
纪南唇再度覆上轻轻一吻,唤了声,
“边越?”
老虎不敢吭声,齿间用力碾磨唇的动作更像是恼羞成怒。殊不知这将恶龙的恶劣尽数激起,忍不住继续欺负
精液灼热,纪南控制着角度在穴心磨蹭挺弄。随着每一次耸动,淅淅沥沥的液体落在枝干,像一个恶趣味的开关。
偏偏边越强忍着不吭声不叫停,只假装什么都没发生,用激烈的咬吻报复。放肆了纪南一次又一次地顶弄作恶,送给他真正灭顶的失禁快感。
直到这场射精终于结束,树枝上一道道深色水渍藏也藏不住。边越终于脱力,膝盖猛得一颤就要往下跪时被纪南一把搂住。性器依旧连结在深处,纪南紧搂着让人靠在自己怀里。一翻动作下他们都能听到精液在穴道内随之搅弄的声音。
纪南唇被老虎咬出了血,衬着脸侧的血迹显得有些妖。微微偏头亲吻着边越眼角的潮气,试探道,
“还要吗?你都失”
边越怕纪南说出那个词,喘息间赶在他开口前发狠道,“要你就射了一次。”
纪南眯了下眼,他知道边越今天是铁了心要把自己“送”给他,让欲望海洋将彼此吞噬殆尽他承认自己很动心,动得性器在刚射精后又硬了。但他还是心疼。
纪南深吸一口气,扶着人就要将性器退出,却不想边越右手向后伸扯住了自己的头发,身体再次后靠让连结回到最深的位置。
“边越”
“我说我还要。”男生径直打断了他的话,耳尖明明都红得跟霞似的,偏还故作嚣张得将唇凑上来,忍着发颤的声线,
“快点,干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