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却以为只是待在图书馆吹一个小时空调，就可以走了，没想到顾归珏的会议十分漫长，一等就是三个小时。

他站在刊架前翻阅最新的杂志报纸，校园版有一篇文章写得有趣，题目是“训狗观察日记”，主人用诙谐的文字描述自家宠从幼犬到大型犬的成长历程，文思细巧，多次提到奖惩制度，甚至对宠神态这样的细枝末节也有详述。

狗也会有表吗？

“它偶尔会因为打翻家受到惩罚，言语沟通无效，只有让它身体力行地切身体会惹怒主人的后果。”

“它有时会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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