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和顾归珏摊牌之前，他可从来没想过两人曾经也是恋人，事暴露的那刻，他的心底只有恐惧，本无暇顾及其他，后来江舒又不由分说地搬来，一切都乱，所以他在得知两人关系时，反而松了气。

还好，他在心里庆幸。

“可你还是更喜欢他？”江舒嘟着嘴，不满地蹭在林却的锁骨上。

“嗯……”林却认真地思考着，“不一样。”

“也喜欢你。”

“真的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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