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莎贝尔脾气暴躁,已经不止一次惹怒杜维,而这些都是他的“惩罚”。
“下贱的东西。”杜维的军靴踩上伊莎贝尔那根紫红色的鸡巴,少年惊叫一声,明明是应该感到痛苦的,但他却在杜维的注视下渐渐完全勃起了。
杜维冲右手边抬起手,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诺玛立马会意的上前一步,将他手上的暗红皮鞭换成了一种带着绒毛保护的软鞭。
杜维收回脚,一下抽向那根丑陋的玩意儿。
“啊!!”伊莎贝尔仰起脖子,就算是带着绒毛的鞭子,抽在下体的疼痛仍然足以让人昏厥,更何况他已经被阴茎环勒住了太久,只有每天傍晚的时候才有资格解开环套休息一下,整个下体早已敏感的不能再敏感。
但被这样残酷的对待,伊莎贝尔的阴茎非但没有软下,反而更坚挺了几分。
“贱货,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?故意想让我惩罚你?你这个让鞭子一抽就勃起的变态!”杜维的软鞭这次打在了伊莎贝尔的龟头上,顶端的钻石受到压力又进入了尿道一点,让伊莎贝尔发出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低叫。
“才、才不是!”伊莎贝尔呜咽着,作着毫无用处的反驳。
杜维走到伊莎贝尔身后,一脚踹上他的上半身,少年毫无防备,就被他踢倒在地上,竖立的阴茎摩擦在地毯之上,让他又发出疼痛的呻吟。
“起来,你这只骚狗!”杜维抽上他细嫩的屁股,嘴上喝骂道:“撅起屁股来,别趁机利用地面自慰,骚货!”
见少年颤颤巍巍的,几乎没有爬起来的力气,杜维可不会去帮忙,而是走到克丽丝汀面前,道:“你不起来也可以,用你朋友来代替吧。”
克丽丝汀抬起头,只能看到男人如同看着蝼蚁一般注视着自己,他的身形逆着灯光,英俊的脸上满是冷漠,即使口中吐出的是那么邪恶的语句,在克丽丝汀心目中仍然是如天神下凡一般
“忘了,你也是个下贱的母狗。”见到克丽丝汀看着自己竟然也有些勃起了,浅白色的阴茎被环套勒出一块一块的肉痕,杜维嗤笑一声,一鞭子抽上克丽丝汀的柱身。
“嗯……”克丽丝汀发出细小的呻吟,但是目光仍没有从杜维的身上移开。
被他白色的无机质一般的眼珠注视,杜维没来由感觉一阵不自在,而这时伊莎贝尔也爬了起来,断断续续的吼道:“别、别碰他!”
杜维就喜欢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明明装的跟贞洁烈妇一样似的,偏偏身子淫贱的不行。杜维抬起脚,用脚尖剐蹭少年细腻的大腿根部,果不其然就看见少年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。
黑色的皮鞋与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,杜维状似无意的用皮鞋顶部去磨蹭伊莎贝尔的两个卵蛋,果不其然听见了少年发出的低吟。
与此同时,杜维又开始鞭打起他来,空气如同爆裂一般发出“咻、咻”的响声,杜维手上耍鞭子的功夫极好,即使是这样带着绒毛的软鞭,也能打的人疼痛不已。
噼!啪!噼!啪!
软鞭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伊莎贝尔的背部、腰部、臀部还有会阴,如同灼烧一般的痛感让伊莎贝尔发出阵阵哀鸣,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,但每一次打晃都会迎来更加猛烈的鞭子,让他不得不硬逼着自己撑住身体,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接受酷刑。
痛、实在太痛了!
伊莎贝尔的眼角已经开始渗出了泪珠,身子感觉都要裂开了,他是贵族出身,从小到大受的苦都还没有来到公爵府这一年多,他委屈极了,眼泪不知不觉也掉了下来。
但杜维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,看见他掉泪,杜维反而心里更加愉快,他加大了力道,一边抽一边道:“下贱的母狗
,你不是很喜欢被抽吗?你不是说大不了一死吗?好啊,我现在就成全你!”
一听这话,伊莎贝尔哭的更凶了,可也不敢反驳,这实在是太疼了,疼的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,背部好像火烧一般,而他阴茎还不时摩擦在地面上,又疼又爽,让他只感觉头都要炸掉。
不多时他的后背就没有一块好肉了,已经泛出了紫红色,鞭子叠在了之前的痕迹上,很快就出现一道道血痕,好像马上就要爆裂开来一般,空气里渐渐弥漫出一阵血腥气息。
公爵大人是来真的!
“伊莎贝尔!你快认错啊!”黛芙妮在一旁看的焦急不已,看见好朋友这么痛苦,他跪在一边,眼泪也快要下来了:“快跟公爵大人认个错,你这样下去会死的!”
疼痛几乎让伊莎贝尔昏厥过去,此时他也不管面子不面子了,有人出谋划策,他急忙哭噎着道:“错……我错了 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废物,这时候应该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么?”杜维却皱起眉来。
“快谢谢主人的恩典!”黛芙妮急忙提醒。
伊莎贝尔总算想起平时诺玛的“教导”,呜咽着说:“呜……谢谢……谢谢主人的赏赐,伊恩……伊莎贝尔是主人的骚狗,被、被主人打……是至高、至高无上的幸福……呜……谢谢主人。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杜维一脚踢上伊莎贝尔的屁股,少年不受控制向前扑去,粗糙的毛毯重重擦过阴茎,让少年尖叫着高潮,之后就昏厥了过去。
杜维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黛芙妮身上,其实刚才他并没有打算停手,如果不是黛芙妮多管闲事,也许伊莎贝尔真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。
接触到杜维的眼神,这个一向胆小温和的青年也颤抖起来,他知道自己惹主人不快了,但没办法,那时候如果自己不出声,伊莎贝尔真的会有危险,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去死。
黛芙妮一向温顺,他知道杜维的意思,于是他急忙跪趴着爬到杜维脚边,亲吻杜维的鞋面:“黛芙妮越矩了,求主人责罚。”
杜维抓着黛芙妮的头发,强迫着他直起身子来。这么多的女仆,其实杜维比较中意的人很少,除了身为女仆长的诺玛,黛芙妮也算一个,他们的相同点就是足够听话,也很有眼色。
但自作聪明的“眼色”,杜维并不喜欢。
杜维面若冰霜,他按着黛芙妮的头,让他靠近了自己的胯下,这意味已经很明显了。
黛芙妮知道这是一次表现,关乎公爵大人能不能原谅自己,因此他急忙跪下来,用嘴巴帮杜维的裤子扯下来一部分。
杜维的尺寸不小,但此时那一坨软肉恹恹的伏在胯下,竟是一点反应也无。
这位公爵大人,根本没有性虐的怪癖,他鞭打惩罚他们,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而已,他并不会因此而兴奋,甚至见到他们,还有一丝隐藏很深的厌恶。
黛芙妮仰头看了看公爵,低下头小心的将前端含在嘴里。
公爵大人对他们没有性趣——这个事实黛芙妮早就知道了,公爵大人虽然拥有数百个女仆,总是变着法的折腾欺辱他们,却从来没有真正占有过他们——这也是其他女仆心里唯一能觉得安慰的事了,本身作为一个大男人,被迫穿女装扮女人已经够让人窝火了,如果真被男人强奸了,那还真的不如一死了之。
但黛芙妮却有些说不清自己心思的想法,公爵大人谁也不占有的话,却也证明谁也不是特别的——这让黛芙妮心里稍稍有些失落。
察觉到黛芙妮一闪而过的情绪,杜维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,但也知道对方的不专心,于是他踩了踩黛芙妮的下身,道:“用上这个。”
诺玛很明显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急忙跪下身子从杜维腰间取出一串钥匙,然后将黛芙妮的阴茎环解开了。他们每个人的阴茎环都是特制的,只有专门的钥匙才能打开,这串钥匙平时杜维都带在身上,只有诺玛才有资格触碰。
解开阴茎环后,黛芙妮也听话的开始撸动起自己早就有些勃起的阴茎。
一个温柔的美人,穿着华丽的女仆服,一边用嘴吸吮男人的鸡巴,一边抚慰着自己的阴茎,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极为刺激性的香艳场面,剩下的女仆们也不禁有些迷茫起来,随着啧啧的水声,他们的阴茎也开始感受到了压迫,因为这活春宫起了反应。
但起码有一大半的人,目光都落在了他们的主人身上。此时那男人低着头微微喘息,俊朗的面容上泛着微微的粉,那总是吐出恶言的薄唇微微泄露出些许喘息,竟显得有一丝诱人。
他用手抚摸着黛芙妮柔顺的头发,就好像摸着一只大狗,也让黛芙妮吮吸的更加卖力了。
这也是黛芙妮唯一觉得庆幸的地方,公爵大人虽然对他们的屁股不感兴趣,但面对抚慰也不是一点反应也无,总有一天自己能够被大人触碰吧……?这是黛芙妮心底最隐秘的奢望了。
过了好一阵,杜维才终于在一声低吟中交代在了黛芙妮的嘴里,不用杜维说什么,黛芙妮就像得到什么
宝物一般虔诚的将精液全都吞入了喉咙,之后他仰起头看向杜维,眼神中充满期待,如同一只等待表扬的大狗。
杜维戏谑的笑了,揉了揉黛芙妮的头发,却又在黛芙妮微笑的时候突然使力,将他的头发拉后,让青年不得不后仰。
杜维压低身子,看着他的眼睛,道:“你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吧?”
黛芙妮眼中浮现出焦急,连头发被拉扯的疼痛都顾不上了,只是惊慌的看着杜维。
大人是要放弃自己吗?公爵府不是第一次抛弃女仆了,对方可能是死了,也可能是被公爵大人送人了,但无一例外,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。
而比起死亡的恐惧,黛芙妮其实更怕再也见不到杜维。
和伊莎贝尔、诺玛他们的贵族出身不同,黛芙妮只是个小村庄的老师,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杜维行军路过那个村庄,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。
杜维拍了拍黛芙妮的脸,又把性器戳了上去,道:“含好。”
虽然不知道公爵大人要做什么,但黛芙妮还是乖乖地将他的下体含入喉咙。
然后,在数百人面前,这位公爵大人就这样把黛芙妮柔软的嘴巴当做便器,小解起来。
一开始只是稀稀拉拉的水声,再之后这声音连贯起来,女仆们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他们发出一声惊呼,却又很快压低了声音,眨也不眨的看向房间中央的两人。
黛芙妮并没有丝毫的不适,相反,他双手捧着杜维的囊袋,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大口喝了起来,杜维卷曲的阴毛戳刺在脸上,黛芙妮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,反而更往前进,将那根散发着骚臭味的阴茎含更深,只为让主人将尿液直接射进自己的喉咙、更加方便的流进胃里面去。
杜维摸了摸黛芙妮的额头,直到此时才真心实意的笑出来:“贱狗,就这么喜欢我的尿啊?”
黛芙妮说不出话,只能用眼神看向他,表达着:是的,我喜欢,我好喜欢!
将最后一滴液体喝下,黛芙妮趴伏在杜维脚边,真情实意的说道:“谢谢主人的赏赐,能喝主人的尿,是黛芙妮最大的幸福了!”
“真乖。”面对这么一条好狗,杜维自然不会吝啬他的夸奖,他拍了拍黛芙妮的脸颊,总算在青年忐忑的眼神下表示自己原谅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