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韶轩被肏得昏了过去,再醒来时又躺回在了客栈的床上。
迷迷糊糊得睁开眼睛,昨夜的记忆又在一瞬间回到了他的脑海里。
看到坐在他身旁打坐的时钧,冷韶轩气得暗暗磨牙、双眼发黑,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翻了个身。
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喂喂”,片刻过后,时钧睁开双眼,摇了摇把自己裹成春卷的冷韶轩,“起床了,今天和你那徒弟约好了。”
“不去”,冷韶轩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,闷闷得说。
“不行”,时钧拉了拉被子,“那些东西都和你有关,你跟着去能帮我补充补充。”
冷韶轩不想搭理他,闷头装睡。
时钧挑眉,提醒道:“你昨晚才哭着答应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。”
听闻此言,冷韶轩脸腾得一下红了个透,猛得起身把被子糊到了时钧的脸上,“你少胡说!”
“不是你亲口说的?”时钧反问。
“你……你!”冷韶轩气急,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。
这话确实是冷韶轩亲口说的不假。
昨夜情到深处,时钧堵住了冷韶轩前端的小口,逼得他用后穴高潮了许多次,整个人累得几乎虚脱。
冷韶轩哭得凄惨,为了求时钧放开手,什么诨话都说出来了,遑论这句承诺呢。
“既然答应了就要好好的履行承诺”,时钧拉起冷韶轩的手拍了拍,语重心长的说,“起来,去神殿透透气。”
冷韶轩生了一肚子闷气,一路上一言不发,恶狠狠地把瓜子壳磕得咔吧咔吧响,整个人像一只圆滚滚大松鼠。
但当他再次靠近神殿时,当初的那种恐惧和不安倒是一扫而空。
哼,冷韶轩在迈过门槛时冷哼一声,狠狠得侧头剜了时钧一眼,昂首挺胸得大踏步走了进去。
接下来的一连几天,时钧听老学究聂冬说书听得津津有味,冷韶轩趴在桌子上在一旁破罐破摔地打着哈欠,还时不时还打断聂冬的话插上一嘴,将这位年近半百的老人气得敢怒不敢言。
“这是御海城的第四任神官宋骥”,聂冬展开一幅巨大的卷轴,“他带领城中百姓抵御了来自海上的敌人。”
“嗤,老东西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”,冷韶轩翻了个白眼,接着朝聂冬摆了摆手,“没事,不用管我,你继续。”
聂冬不得要领,倒是时钧饶有兴趣地侧头问道,“他怎么告诉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