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辛旭平厨艺并不算多好,最多是能入口的水平,但大约是冯演赶路这些天干粮吃厌了,居然觉得味道不错。
“我方才去厨房,瞧见马棚里拴着一匹没见过的,很是漂亮、喜欢,不知冯哥哥可否行个好,将马送我?”
冯演将勺子放下,那双点漆一样冷的眼盯着辛旭平,看得他心脏直跳。半晌他才垂下眼,冷讽地笑了一声。
“你又不会骑马,要那畜生做什么。”
“想学,我毕竟是个男人……这次你回来就待一天就走了,下次的话可以抽空教教我嘛?”辛旭平说谎话舌头都有些不利索,怕冯演发现自己心虚,就直勾勾地盯着人。
“下次回来,教你便是。”
过了一会,冯演终于点点头。他是没想起来僧人这茬,不然以他的性格,把那马分尸了也不可能给辛旭平留下来。
中午没到,冯演一行人就走了。他们跑了没一会,就有官兵追查过来,辛旭平给他们拿了好酒好菜伺候,拖延了一阵,估摸着冯演他们已经回去山上躲好了,这才上楼。
睡了一觉的不语,醒来时身上又起骤热,汗
如雨下又将身子打湿。辛旭平听他喘气得可怜,将他扶坐起来。
“昨晚我同你一起,你可知是在做什么?”
不语看着面前人眨了眨黑眸,轻轻摇头。
真是寺中清修的人,什么也不懂,倘若是他日后知道在这里待了两晚,诸戒触犯,毁他修行,不知会不会生出怨恨。
不语的眼眶有点红,但是眼睛还是很干净无辜,染了一点水色,看着怪可怜的。
辛旭平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美色蛊惑了,情不自禁地跪坐在不语身前,搂住他的脖子。
不语仰头看他,眼里满是困惑,辛旭平脸上一热,好像自己是欺压猥亵清白的少女似的。
夏夜,外头忽然下起雨来,噼里啪啦地掩盖了房间内唇舌交缠的水声。
辛旭平惯常在风月场混,吻技或是床技都算是一绝,他诱导着僧人的舌头和自己交缠,舔舐触碰对方敏感的上颚,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,呼吸缠绵才,撤开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辛旭平在他耳边呵了口气,果然看到那耳垂微微泛红了。
“不知道……喘不过气。”不语喃喃道。
辛旭平笑了一声,就贴着他的脖子往下舔,好像一路往下点火似的越烧越厉害,不语侧头去躲,眼眶越来越红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就别问了,小和尚,这是咱两的秘密,你可不要问任何人,也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他不忍这和尚背负破戒的罪名来,只想个法子哄他,便脱了不语的僧袍。
那微凉的手指一路向下,顺着腰腹的肌肉摸到胯间,握住早已挺立的性/器。
不语轻喘一声,朦朦胧胧地又想起昨夜的画面来——妖精坐在他身上,扭动的白/皙腰肢,艳红的乳尖,垂落的发和汗湿的脸。
我们的秘密吗?他垂下头,辛旭平正跪在他胯间,脱下了亵裤去舔他。
明明不是,明明和别人也这样做过的。他心想。
妄语是口业,要去往五殿阎罗,受拔舌之刑。
辛旭平正伸出舌尖,贴着他柱身轻吻,不语双手攥住他垂落的长发,轻轻地喘气。
倘若他再不妄语,不与他人做这等事,或可求得佛祖,消解罪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