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得懂画，看不懂字。”

“你不识字？”

“不识。”

王疏延扶额，说：“还要教你识字，累死……没关系，慢慢教吧。”

“我没求你教。”扈飞霜将书拿了过来，在王疏延对面坐，“这上面画的东西很奇怪。人脸的怪兽、九的鸟，全都是些不存在的东西。”

王疏延冷笑了一声，“不存在？怎么可能。它们曾经存在过，曾经也是这片大地的主人。不过现在没落了，几乎被人赶尽杀绝了，还剩几只没死的，要么在山老林里躲着，要么半死不活地被人囚着。”说到这里，他神秘兮兮地向扈飞霜使了使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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