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泠楼忽然问我：“小雪，喜欢爸爸吗？”

我一怔，接着颤了颤：“当然，我最喜欢爸爸了。”

虽然我不知他突然这么问起是什么意思，但顺从他总归是没有错的。

泠楼闻言，脸上没有露以往清浅般的淡笑，神难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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