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毅警员，第二次笔录可以开始了么？”

三名身着便服的警察坐在贺毅的病床边，一人靠得很近，另外两人分别拿着资料和电脑，远远地坐在床尾。

这是医生特意吩咐过的，因为贺毅的神状况不大稳定，不能接受身边围着很多人，这样会让他觉不上气，也不能让他看见警服，因为款式过于正式和压抑。

贺毅抿了，苍白着脸了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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