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需要一些不被人注视的时间。
像是偷偷的缝补一张斑驳的网,来延迟彻底崩坏的那一日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被脖间项圈的电击叫醒了,说是叫醒……可能不太符合。
因为他的眼睛还闭着,身体就已经弹了起来,这看起来很滑稽,天底下几乎没有人,是这样被叫醒的。
冬玉衡爬出了笼子,站了一会,项圈又电击了一次,他知道这代表不耐烦和催促。
微叹了口气,下到三楼,遇上了禹沁,他染了一头粉红色的头发,扎眼的很。
禹沁笑了笑,微微行了礼,冬玉衡也点头示意。
“冬大人,我听倾一说你伤养好了,一直想去看看,可是主人不许我们去找你…主人……是让你禁足吗” 。
禁足……冬玉衡哑然失笑,是的话,就好了。
“是我伤还没好利索,需要静养,先不说我了,你这头发……”
禹沁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“是不是不太适合我,主人那天看到女团舞,突发奇想让我也染个女团色,给他跳舞看……”
冬玉衡听不太懂什么女团舞,只能听出是萧启明让的。既然是主人让的,适不适合都得适合。
脖颈再次传来酥麻和刺痛,冬玉衡装作咳嗽,掩盖住不适,同时扯出了笑容对禹沁说“我有点事,先走了”。
陈夏死死地盯着手里的定位器,上面有一个点开始缓缓的移动,他这才抬起头,冷冷的对顾衍说“这奴隶真让人心烦,除了一张脸,哪哪都不行,家主体谅他身子弱,还不让使劲打”。
顾衍笑了笑,“这可是家主的狗,家主喜欢,咱们有什么办法”。
陈夏的目光更冷了“一条狗还在这里摆谱,以为自己是私奴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