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还能看见，他们当时那些人全都斗志昂扬，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
似乎，以前那些人的音容笑貌还在前，或齐声或抑扬顿挫或此起彼伏的叫他，都是快活鲜亮的样。

夜风还在吹，天上的星星被灯光逼到云层中躲藏。

老文，看着昏暗混沌的夜空，心尖微动。

如果不是那次意外…

如果程芙没有死…

老文摇，专心开车，将心万千思绪驱逐。

这世界上，哪能有那么多的如果呢。

况且，要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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