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严肃起来的样，让舒书吃惊了一，小声地嘟囔：“你以前可没少发脾气。”

“我知。所以我发过誓，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
“发誓？你发的什么誓？”

“再对你发脾气，我就孤独终老。不过后来也基本不生气了。”

“最近你一次都没生气过吗？”舒书有些不信，自己最近各撩拨、躲避、拒绝他，还以为他心里早就气炸了，在找机会以后收拾自己呢。

“嗯。每次只要气稍微一起来，想到……想到你上次哭得撕心裂肺的样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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