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还是犹豫了。”苏栖意蓦然转身，仰注视他，“你犹豫、纠结，想要装作漠不关心，这些都通通失败了不是嘛，不然你早就答应了。”

她一手抚上他的面庞，里淌的绪渐渐化为柔和，“你总是说自己是一个心冷的人，但你跟我一样，都只是自我麻痹罢了。厉钦择，在你决定之前不妨问问你的心，看你的心如何决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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