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了？”蔺远站在父亲身侧，自然地靠在父亲身上，懒洋洋地问林敛。

“怎么了？”林敛又问怀里的人。“他要上你？”

怀里的人摇了摇，环住林敛的腰，不说话。

不说便不说，林敛随手一指，“你说，怎么了？”

那人哆哆嗦嗦地说完了，林敛拉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，说：“他不会再上你的课了，你们继续。”

听起来特别冷酷。“老师”的嘴都哆嗦了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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