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沐却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,他后退了几步,用蜡烛点燃了床幔和地毯。
布料上沾了白酒,燃烧得很旺盛,很快就烧到了木质的房顶上,燃起熊熊火光。
“走水了!走水了!”
小沐将剩余的酒水都泼在熊熊大火里,房间里的烟雾呛得要命。
老鸨捂着脸,大声地咳嗽起来。她吸了太多烟雾进去,又被火燎了一下,熏得眼睛都睁不开,更别提去抓小沐了。
合欢馆里乱作一团,妓子们尖叫着往外跑去,不少客人赤身裸体的,一边胡乱地穿着衣服,一边往外逃窜。
房梁眼看着就要烧断了,扑簌扑簌地掉下不少火星子来。
小沐蹲下身去,将虚弱的玉奴背在了身上,踉跄着逃跑了。
合欢馆里到处都是逃命的人,下人们也乱作一团,有去救火的,有去救人的,谁也没有注意到小沐背着玉奴溜走了。
他没有回头看一眼,就带着玉奴离开了合欢馆,离开了这个承载了太多悲惨回忆的烟柳之地。
小沐临走前,抓了一点碎银,此刻倒不至于让他俩太狼狈。
他雇了一辆马车,小心地将玉奴放倒在后座上。
马夫问他们要去哪里,小沐怔了征,一时间他们竟无处可去。
怕老鸨秋后算账,小沐决定逃得越远越好。他思忖了片刻,要马夫带他们去渡口。
到达渡口的时候,已是接近黄昏了。
渡口的船只寥寥无几,夜里没有行船,必须要等到第二天早晨才能出发。
小沐谢过马夫,搀扶着玉奴下了马车。
两人没有可去的地方,渡口人烟稀少,附近连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,小沐终于找到了一间草屋,大概是之前的主人废弃下来的。
屋里的陈设还算齐全,很久没有人借宿过,大小物件上都落了一层薄灰。
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去处了,小沐掸了掸床上的灰尘,大致清理干净后,便扶着玉奴躺在了上面。
刚才在马车上颠簸的时候,玉奴就已经稍稍清醒了过来。但他的精神依旧很差,下体流了太多血,整个人虚弱得很。
如今安顿下来,小腹又开始坠痛起来。他痛得蹙起眉头,捂着肚子倒在床上,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。
小沐看他痛苦的样子,心里也跟着难受,不免落下泪来。他手足无措地试图安抚玉奴,却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“啊!!!”
玉奴痛得瞪大了双眼,仰起脖子尖叫了一声。
下体再次涌出温热的体液,他努力地抬起头来,往身下看去。
这次不再是鲜红的血水,而是大量的透明体液。
玉奴的手指揪紧了床单,他浑身颤抖着,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一个不好的念头浮在心头,他——可能是要早产了。
“痛啊啊啊!好痛”
玉奴的手指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肚皮,在上面挠出了鲜红的血痕。
他痛得神志不清,仿佛要生生撕破自己的小腹,将里面的胎儿取出来。
“痛小沐”
玉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他颤抖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,拉住了小沐的手。
“杀了我吧把我的肚皮剪开把孩子拿出来,求你了”
小沐看他痛苦的样子,知他是痛到极点了。他泪流满面,心如刀绞,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伏倒在玉奴的床前。
“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”
他颤抖着抓住了玉奴的手,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。
掌心的温度稍稍激励了玉奴,他用力地喘了口气,眼神微微聚焦了几分。仿佛被小沐坚定的语气感染了,他好像又恢复了几分力气。
小沐
站起身来,将玉奴纤细的双腿分开来,暴露出中间血淋淋的小洞。
玉奴仰着脖子,失神地剧烈喘息着,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。
小沐紧紧地咬着下唇,他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痛苦的玉奴,心下一横,长痛不如短痛。
他的双手用力扒开玉奴的花穴,小阴唇被扒到两边,分开到最大。
“啊!呜!”
玉奴撕心裂肺地尖叫着,额头上不停冒出冷汗来。小腹一阵一阵地传来剧痛,下体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一样,痛得要命。
花穴已经开了五指,子宫敞开了口。胎儿已经入盆,卡在宫口,却因为穴口太过狭窄,无论如何也出不来。
下体剧烈的痛楚使得玉奴晕了过去,又因为下一波阵痛而硬生生清醒了过来。
他的下唇被自己咬破了,唇瓣上没有一块好肉,全是血淋淋的。
小沐狠下心来,他扒着玉奴的阴户,把手伸进玉奴的花穴里,勉强摸到了一点胎儿的毛发。
“用力用力呀!”
小沐急得直掉眼泪,玉奴已经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完全使不上力。
胎儿要是再不出来的话,孩子就会活活憋死在里面,连大人的命都保不住了。
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双手搭在玉奴高高隆起的腹部上,咬着牙用力地往下推。
剧烈的阵痛让玉奴从昏迷中清醒了几分,他使尽了最后一分力气,双手用力地推着自己的肚子,往下按压着。
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,小沐终于将胎儿抽了出来。
玉奴眼神涣散地重新倒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
下体的花穴被暴力的拉扯撕裂开来,涌出不少血珠,他却已经麻木了,仿佛一点痛楚都感觉不到,重新昏死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