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起来，听他讲今天的几个项目展，末了问他一句：“那个女的，怎么样了？”

蒋绂反应了几秒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一个女的，回答：“已经搞定了。打算行中。”

“行什么？”

“不是要复制一份同样的照片内容吗？”

韩维止说是，“别拍得太过分。”随即挂了电话。

蒋绂觉得神奇的，henry好奇怪啊。他从未见过他反复无常支支吾吾。他向来决定都是说一不二，不管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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