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啊。”许双沉不以为意，“被一不懂事小孩咬的，已经教训过了。”
谭正模棱两可：“是吗。”
倒是封久安在旁边讥讽：“就是刚才那个吧，玩的有够
的啊，许总。”
许双沉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
，十分亲昵：“怎么跟我说话呢，没大没小。”
谭正向来不太喜欢封久安对许双沉的态度，以往看在许双沉和老刑警封夏的面
上，偶尔会摆两谱，劝解几句。但是今天罕见的没有说话，只是轻飘飘揭过这件事。
“阿沉，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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