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？”薛峥问。

“后来我从老师那儿抄了一遍谱，一句一句练，又过了三天才学会。”

对嘛！没拿到第一就是不行！薛峥昂起颅：“三姐你听，阿衍哥哥和我一样的！”

骆窈瞪，纪亭衍不疾不徐地：“我练曲只是为了学会这首歌，不是为了拿第一。”

薛峥不太理解了：“有什么不同吗？”

他一双大睛忽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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