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莅更不高兴了,将钥匙递过去的时候说:“你不要老是乱搞男女关系。”
“我?”却见游子伯大惊小怪起来,抓着钥匙说,“什么叫我乱搞男女关系,我虽然画女人但是我不玩女人,请尊重我的职业!”
他几乎要吹鼻子瞪眼。
游莅皱起眉头说:“男人也不行,昨晚。”
他隐晦地警告,游子伯恍然大悟,笑了起来,他情绪改变得快,立刻哈哈笑说:“那是习寰啦,习寰是老师的儿子,我怎么可能会和他搞在一起,我喜欢漂亮的……”
游子伯说着,突然眼尾扫到一个身影,他的笑容消失了,眼睛一直跟了过去。
游莅说:“你在看什么。”
游子伯愣愣说:“你有没有看到,刚才过去了一个很漂亮的人。”
游莅额角青筋又跳了起来,他觉得他哥哥这样,很难让他相信他哥哥不乱搞男女关系!
他不高兴说:“我要进去了。”
游子伯回神,说:“你不要生气嘛,我只是条件反射,刚才那个人真的很漂亮!”
白白的,卷发将小脸勾勒像中世纪的美人。
游莅不管他,发动车子,飞行家加速很快,游子伯被带得踉跄了一下。
他知道游莅的脾气,追说:“晚上我回家吃饭!”
游子伯笑笑送走游莅,因为他开豪车过来,又一身名牌,回头就看到有人在偷拍他,他的气场顿时就冷了下去。
他们家里的人都是这样,对家人是一面,对外人又是一面,气场冷却的他看起来和游莅几乎一模一样,他冷眼逼退了那些偷拍他的人,回到兰博基尼毒药里。
这边懒诺一瘸一拐地前来赴宴,忍受着逼穴里的跳跳糖。
他几乎要被逼疯了!那奶糖溜进去后就一寸一寸地贴在他的嫩壁上,仿佛要把他的骚水喝光,这里吸干了就跳到另一个位置,搞得他下面像夹了个跳蛋!
别人的跳蛋是小幅度震动的,他的跳蛋像在里面打篮球,还会吸!
他咬牙切齿,又红着眼眶,吸到爽的时候几乎要掉眼泪,忍受着这种破廉耻的快感去参加宴会。
可能因为脸太红了,一路上大家都盯着他看,他又找不到系统,只能忍着痒爽进了会场,躲在几何墙壁的夹角躲着众人的目光。
今天来的人不少,但是游莅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把自己藏起来的小秘书。
他背对着会场,手撑在墙壁上喘气。
游莅以为懒诺是赶过来太累了,其实懒诺只是被下面的感觉逼得快疯了,他感觉奶糖像是吃饱了,一阵气泡吐出来,打了个奶嗝瘫下来开始休息。
懒诺终于能喘口气了。
一回头看到向他走过来的总裁,“游总。”他赶紧直立鞠躬。
游莅说,“我看到你撑着墙,”他指着几何墙说,“你很累吗?”
懒诺赶紧摇头:“已经休息好了。”
游莅看懒诺脸还是有点红,他说:“去待客厅坐一下吧,等宴会开始我们再出来。”
懒诺抬头,看见总裁眼中的关心,红了一下脸,说:“好……”
两人去了待客厅,半小时后服务员客气来请,懒诺跟在总裁后面,往更深入的地方走去,只见宽阔的走廊逐渐变了灯色,从原本的白炽变得金黄,走了一千米,眼前骤然明亮,负一层的舞会已经开始,大而无边的会场金碧辉煌,散落着许多攀谈的上流人士。
“走吧。”懒诺看到总裁刻意等了他一下,他了然地走上去,两人并肩而行。
他应该是充当舞伴的角色,但是总裁似
乎完全不需要他。
两人一下舞池,就有四面八方的人围过来,要跟他老板攀谈。
“游总,可算等到你了。”
“今天的晚会打算买下哪件拍卖品?”
“最近中达集团出了几个标,不知道游总有没有兴趣。”
“游总,一直想跟你交谈一下经商的秘诀啊!”
……
懒诺被一挤再挤,最后完全出圈了。
他看到被众人围堵还能面不改色的老板,觉得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忙。
索性环顾周围,他处的这个负一层是舞池和拍卖场,许多名媛聚在一起攀比首饰,商人则是热切交谈,上面一层是美术和雕像。
他往上一层去,观看那些庄重的洁白石像,还有即使是会所都承担不起原版的“画家”的高仿画。
他拿出手机,对着几章代表画拍照,听到背后有人叫他:“诺诺?!”
听到那愤怒的声音,懒诺脸色一白,回头正是计敬,计敬对他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