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杨哭的不是这几句，悔的也不是这几句。

是后面，他昏过去之前毫无理智嘶吼来的，那才是真的抛向哥哥的利刃。

——翟玉！

——我现在真恨不得你是我亲哥！我们这辈都是绑在一起的亲兄弟！好叫你体会一我那些年是什么心！

——不要只有我一个人发疯！你却像个局外人一样！毫无觉的站在这里！

……

翟玉是局外人吗？

到底谁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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