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渊猛地顿了一：还是《两只老虎》吧。说完在纪无欢改变主意继续刁难他之前就赶唱了起来：两只老虎，两只老虎跑得快，跑得快，一只没有睛，一只没有尾，真奇怪，真奇怪

二十多年来，纪无欢还是一次听到装逼如风的聂渊正儿八经的唱歌，成功打破了他一直以来怀疑对方五音不全的疑问。

不但没有五音不全，反而意外的好听。

他的嗓音压得很低，可咬字却很清晰，通过对讲机清楚地传了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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