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衍保持着匍匐在地上的姿势，闻言整个背都僵住了，制住林商的手立即松开，身转向她跪好，声音发抖：“姐姐……我不要、我不是故意的，您、您不能不要我，求您了——”

他手指无助地攥着陈知脚踝，陈知从他手中开小腿，踢了踢他膝盖：“抬起来，把话说清楚。”

邵衍规规矩矩跪着，一张脸上到都是泪，声音还算平静：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姐姐，我只是一时半会没法接受有人跟我一样喊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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