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成宰笑着说:「用我的衣服吧。」
小妍摇头说:「你的衣服脏,我的内裤呢?」说着,朝炕上环视了一番,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团衣物,在里面拎起她自己的内裤,使劲在两腿间擦拭起来。
南成宰的气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不过还是有些喘,抓起自己的衬裤和内裤,一只手拎着自己软趴趴的家伙,擦了干净,把擦过自己鸡巴的衬裤就那么随手往地上一扔,正覆盖在地窖的盖子上。
说实话,我本在地窖里,根本没闻到过上面房间里的什么味道,但是这衬裤往地窖盖上一改,立刻一股子浓烈的精液腥味涌进了地窖里,那股子刚刚进行过性事的淫靡味道立刻弥散在狭窄的地窖里。
我什么都看不到了,当然,也没什么好看的了。
他们在打扫战场而已。
没听到南成宰下地的声音,轻盈地跳到地上的脚步声是小妍的,我能听分辨出来,她小心地出了房间,没一会又回来,听到了一个装着水的盆子声。
哗啦哗啦的洗漱声。
「你先别睡……你也洗洗再睡……」小妍小声说。
但是没回音。
「……死东西……刚才还像个大怪兽,现在睡的像头猪!」小妍嘟囔。
衬裤挡住了我的视线,我只能听到小妍嘟囔了几句,然后也没了声音。
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。
我在这里没有人什么时间感,只能分辨白天和黑夜,这一晚,我经历了太多事,现在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,听着房间里逐渐响起两人香甜的鼾声,我的眼皮也慢慢沉重起来。
活一天算一天吧,想的再多也没什么意义,一切还是要等救援队来,等我重获了自由,我要把所有对我的羞辱和伤害一起还给这个畜生!
伤口已经不疼了,不过痒的钻心,我的两手被背在身后铐的死死的,睡得姿势也有问题,所以我基本上睡不到几十分钟就会惊醒。
昨晚南成宰给我喂了不少的水,这点水居然让我的腹部开始折腾起来,我来这里到第四天了,除了尿在裤子里的几次小便以外,我居然一次大便都没有,今天这水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,我刚闭眼没多一会肚子里就开始有种下坠般的隐隐作痛。
如果有,那也只能是拉裤子里。
我试着往下面使了使劲,有拉屎的欲望,但是拉不出。
算了,人生好像也像拉屎一样,有时候你努力拉,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出来,有时候你需要忍,却怎么也憋不住这一泡稀。
接着睡,很快又迷糊起来。
再醒,是被一阵急促的「啪啪」声吵醒的。
醒了,才注意到不止是连成一串的「啪啪」声,还有小妍压抑的低声呻吟。
迷迷糊糊睁开眼,周围还是一片黑暗,这一夜还没过去吗?
抬头往上看,才想起地窖盖被南成宰的衬裤盖住了,透过衬裤的布料,勉强能看到房间里面是亮的。
天已经亮了,这两个人已经开始打晨炮了。
外面的情况什么都看不到,听声音,感觉两人已经开始了好一会了,因为南成宰已经大口喘着粗气开始发出低吼声,而且「啪啪」声也已经十分密集和粘稠了。
窗外听到一声咳嗽声。
房间里的两人立刻把声音降低了几度,不过我能听出来,他俩摩擦的动作并没停。
看来是朴老头已经起了,两个人还在做着摩擦运动。
真行。
我能说什么?只能赞叹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