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宁没有说话，反而起身为自己和佩秋都斟上了一盏茶。

周元宁端着茶，许久，才将茶送到嘴边，后来，还是放了，“为着吴成，为着姑母，那日，孤应该即刻就杀了他。”

佩秋，“殿为什么不动手？那时既然能毒，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？”

周元宁，“孤不能只想着自己的仇恨，也要考虑到大周和北狄。北狄想嫁公主来，就是想和大周求和。此刻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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