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湛低写着，闻鸣玉就看看宣纸，又抬看他的脸，还有龙角，真是特别养又提神，显得课业都没那么枯燥了。

穆湛握笔的动作一顿，落一个突兀的墨。

“怎么了？”闻鸣玉疑惑。

“没事。”

穆湛继续写，只是握笔的姿势比刚才僵硬不自然。

闻鸣玉看了一会，心满意足，又回去写自己的课业，心想要是批改这课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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