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……”
虞熠然心里感到非常不屑,这就喊上“老婆”了,男人都是贱骨头,一睡就服,一碰就发骚。
“骚货,闭嘴!”
沈亦舟的上衣已经不知道被丢到那里去了,虞熠然不耐烦地解开男人的领带,然后把他的双手手腕用领带束缚到头顶的床柱上面。
空长一双爪子不会挣扎,不会反击,只会欲拒还迎,半推半就地玩情趣,早点绑上早点清净。
深蓝色领带上的镶钻领夹被虞熠然取下来别到了新郎的脑袋上。
一个男人留那么长的刘海像什么样子,不怕挡眼闷痘,走路撞墙吗?
虞熠然看了一眼半裸新郎光洁的额头,语气生硬地命令道:“明天就把刘海给我剪了,从今以后必须把头发梳上去,把额头全部露出来,听清楚了吗?”
女总裁你完了,你竟然开始暗戳戳地喜欢替身新郎的额头了,并且开始对这个男人有控制欲和支配欲了。
无数爱情小说都反复证明,喜欢一个男人的一部分往往就是喜欢一个男人的开端,这两者之间的距离通常只有咫尺之遥。
沈亦舟乌黑亮丽的秀发被粗暴的新娘揪掉了几根,眼泪汪汪又温柔可人地点了点头,表示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,老婆的审美就是他的追求。
孺子可教也,虞熠然心里很满意新郎的乖巧,脸上虽然不显,但是双手握拳,狠狠捶了两下男人的命根子,隐晦又不失格调地表达了自己的欣慰之情。
“嗷……好痛啊……”要不是被亲爱的老婆压在身上动不了,沈亦舟早就疼得把身体蜷缩成一只小虾米了,“呜呜……老婆,求你你轻一点好不好啊……”
女总裁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先婚后爱的万年套路上奔跑了,捶完牛子后心情大好。
新娘在床上坐起来,往前面挪几步,调整好姿势后,抬起腰身,一鼓作气骑坐到了新郎红润的嘴唇上。
该给联姻替身新郎开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