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周久久没说话。谢昭说的这些话，就像一琴弦拨动着他的内心。在沈周心底隐隐有些渴望，渴望被人管控。

过了一会，沈周忐忑的问“先生可以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？”

一直在旁边没有催促他的谢昭仿佛知他要这么说，淡淡的了，平静的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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