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没听见似的，躺着没动，“你到底要把我圈到什么时候？”

“什么时候？”裴铖像是听见了个异想天开的笑话，“你这辈都这样了，除非我们俩当中有一个人死了，否则去的事儿就别想了。”

林疏被到汽迷蒙的眸慢慢聚起了光，眸光清清冷冷的，有一忧愁，但更多的是泠然的决裂，“那就死吧。”

裴铖毫不意外，多余的反应都没有，理所当然地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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